水聲嘩嘩,浴室熱得像個桑拿房,水蒸氣直往鼻孔裏鑽;瓦連京一掌拍到牆上,似要抓握什麽東西,指節摁得發白;他喘息一聲,整個小腿垂在浴缸外,我稍一動作,水就浪到外邊去。垂目望下,他全身除了脖頸挨在浴缸沿上,無一處受力——哦,還有一處——想到這裏,我狠狠一頂,他便一下撞在牆上,眼瞼輕顫,低呼出聲,不知是因為痛苦還是舒坦。
我撈著他腰坐起來,他沒法受力,渾身水淋淋,隻能抱著我脖子,掛在身上。瓦連京的腿搭在浴缸上,岔得極開,試圖減輕一些痛感,然而在我眼裏卻是一副浪樣——若說他赤條條跳雪的時候尚有矯健之感,此時則全然不同,那些奔跑起來十分惹眼的大腿肌肉,正發著力,擠得我滿頭大汗,腦子發麻。每**一次,水便灌進去一點,又軟又熱,像是在泡在溫泉裏,搞得我快瘋掉。他將我的頭使勁抱在胸前,下巴蹭在我額頭上,口裏急促喘氣;我早發現了,瓦連京這人清醒時**總不愛叫,隻抽氣,還老嫌痛;醉了時倒喜歡哼哼唧唧,啞著嗓子在我耳邊叫喚不停,惹人疼得緊。
“你笑什麽?”他察覺到我走神,故意動動身子。
我被他這一使勁夾得差點射出來,趕緊托著他屁股捏揉掐摸一番,又啪一掌打上去,濺起許多水花。“我笑你愛麵子,隻在喝醉的時候出聲。”我抱著他腰說。
瓦連京反駁:“不可能,清醒喝醉我都一個樣。”
“才不是。你喝醉了可愛得多。叫得像個婊子。”
“婊子?”他似覺新鮮,嗤笑起來,笑得下身一陣抖動,隨即又抱緊我脖子,捏著嗓子:“——嗯啊,是不是這樣叫的?嗯啊——”
他果真**地叫起來,與此同時還一個勁擺腰起伏,大膽又恣肆,看起來嫻熟得不行。水麵隨之一同擺動,激烈而迅速,浴室內傳來各種聲音的回響,水流、碰撞,以及他的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