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一覺醒來被陌生毛子打得半死

第34章 誰在聖彼得堡

轉眼就到了六月,考試周一完,我便徹底沒了事做。這是我在莫斯科的第一個暑假,本來是打算回國的,可是跟瓦連京兩個月見不著麵,我確實忍不了,於是決定夏天就留在俄羅斯避暑。

相思之苦是不必忍了,殺時間之苦卻不能再逃。暑假一到,餘貝貝和別的國際學生幾乎全飛回去,軍哥又忙著作迎新生的準備,他那平時鬧哄哄的群最近死寂一般,想蹭個飯都沒地蹭。瓦連京去上工的時候,我隻好窩在家裏跟晁勁函吹牛,這家夥說要來要來,來了半天簽證還沒辦先把護照弄掉了,聽得我一陣頭痛,想叫他幹脆別來了,衝這勢頭,來了準要丟個七回八回的。

瓦連京傍晚去酒吧的習慣又重新拾掇了起來。

原先上課時,我為了晚上能跟他在家廝混,通常傍晚時都在趕論文,放假徹底閑下來,一會兒不見瓦連京就百無聊賴,傍晚那幾個鍾頭變得尤其難熬。

一天等天色全暗,他正待出門喝酒,我說:“你都去酒館幹些什麽呢?”此話一出,聽起來像出自一位五十歲的俄國怨婦,我連忙改口:“好玩的帶我一個唄。我放假了好無聊。”

“喝酒,有什麽好玩的。”他蹲著穿鞋,頭也不抬,“你那酒量去丟人幹什麽。”

我因為酒精過敏,喝兩杯就渾身發紅發癢,一杯摻水伏特加下去立刻倒,曾經跟瓦連京喝過一回,喝得他直喊掃興。我自知理虧,抱著手靠在門框上踢牆角:“誰說我要喝酒。那兒總有漂亮姐姐吧?我要看美女,開心開心。”

瓦連京嗤笑,此時他穿好了鞋,站起來拉門,聳肩道:“你要來就來唄。”

我跟他到酒館的時候時間尚早,老板剛把門口的霓虹燈點亮,他還記得我上次瓦連京喝醉鬧事來過,朝我點點頭,看見瓦連京,吹了聲口哨,說:“庫茲涅佐夫在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