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一覺醒來被陌生毛子打得半死

第50章 愛情故事

愛情故事結束的時候,總是散發著一種冷靜的淒慘。

未能如軍哥所願,我沒能完成在莫大的學業。原因是室友有一天自習回寢發現我幾乎休克,左臂淌血,右手捏著刀片。此事驚動了學校,強製將我送入精神病院,並要求隻能家屬簽字才能接出院。軍哥毫無辦法最後隻得跟我媽打了電話。

在被強製打鎮定劑不分日夜昏睡了近一周後,我媽風塵仆仆出現在我眼前。彼時她兩眼血紅,站在門口瞪著我,軍哥在一旁跟她解釋,一邊講還一邊指著我罵傻,叫我快來見媽媽。我媽沒有對我說一個字,直接打斷軍哥問,怎麽辦出院?

接下來無非是買機票,辦出院手續,退學手續,無體無止的簽字,我時常覺得在做夢,經過一係列大起大落,我早就忘了生活是由這些瑣碎的事組成起來的。回國後的日子我一天都記不起來,隻知道永遠在去醫 院的路上,見醫生,排隊,取藥。

“你的狗屁藥不起作用。”有一天,我對著醫生坦然道,“你行行好,直接電擊我吧。”

這句話的代價便是我又被強製住院十天,也沒能如願進行電擊治療。住院經曆其實並不糟糕,醫院形成了一個保護屏,處在其中與做夢沒有什麽兩樣。難的是出院那一天,返回生活時發現一切還是一灘爛泥。

說來奇怪,我自認為曾經是個悲傷的好脾氣人,現在卻變得憤怒且不計後果,別人看來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我卻隻覺得放鬆,繃著的弦終於斷了,再也不必去擔心它了。

身邊並沒有對我惡語相向的人,相反為表示理解,常常有人說“這不是你的錯”“沒關係,重新開始”這類話;然而這類話在我聽來也莫名其妙,所有人都確信我是一個受害者,也想說服我是一個受害者。我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年末的時候離開家獨自去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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