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向沂一把抽出手,嫌棄地在衣服上蹭了蹭。
指尖還殘留著濡濕的感覺,媽的這騷男人,竟然咬他的手!
他們躺在一張柔軟的床榻上,男人半壓著他,翹起的唇角彰顯著愉悅:“你果然對我情根深種。”
應向沂:“……”
應向沂:“你眼瞎了?”
“我知道你是在欲擒故縱,想引起我的注意力。”男人迅速低下頭,在他唇上啾了一口,“你成功了,我確實有被你吸引到。”
吧唧一下,帶響的。
應向沂瞳孔地震:“……”
他髒了,他不是一個幹淨的直男了。
上次的親吻是在他無意識的情況下發生的,還能用不知情來安慰自己,可這一次他清醒著,依舊沒能阻止對方對自己下口。
這讓他如何繼續自欺欺人下去?
男人指尖修長,從他的衣領上撫過,摩挲著衣料邊緣的流雲暗紋。
“雖然不是我一貫喜歡的類型,但我願意為你破例。”
“我管你喜歡什麽。”
“好,讓你管。”男人從善如流,從衣領往下,勾住了他的腰帶。
應向沂內心裏有無數隻草泥馬奔騰而過,握著他的手往下一帶:“你是不是有病?感覺到了嗎,我是男的!”
男人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笑得像隻偷了腥的貓:“你是想告訴我,這裏變成這樣,是因為我嗎?”
應向沂:“……”
應向沂:“!!”
變態!
應向沂汗毛都炸起來了,懷著悲憤的心情抬起腳,想把這騷男人踹死。
“小家夥又翻臉不認人了,剛才還對我那麽親熱。”男人握住他的腳踝,“別這麽凶,難不成你想守寡?”
“我想守……啊呸!”應向沂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抽筋了,“守寡個屁!我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別過來!”
男人歪了歪頭:“哦-你在埋怨我沒有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