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麽回答她才好呢,要說算嗎?但姒墨又是個從來都不會說謊的人。
靜默,長久的靜默,靜默得似乎連外麵的風都停住了。
“不算”
聽到這個答案後,可卿終於鬆了一口氣轉身把門掩好,脫下外衫與在床榻上她麵對麵的躺著,目光落在她的唇上。
“那我可以嗎?”
姒墨隱在被下的手慢慢攥緊了,沒點頭也沒搖頭,而是閉上了眼聲音中帶了些疲憊。
“睡吧”
“為什麽不回答我?”
“夜已深,該睡了”
可卿把手指輕觸在她的肩上,一點點下移至她的丹田處。
“我這裏很難受”
姒墨的身子隨著她的手指輕顫了下,清冷的聲音中帶了些顫抖。
“無礙的”
手指下的身子柔弱又淡然,可卿心中忽然升起些異樣的情緒。很想占有她,甚至想欺負她,想聽她同剛剛硯星一樣帶著哭腔的聲音。
這種思緒一起,又被可卿穩穩的壓了下去,這樣如瓷似雪又孤傲清冷的人,怎麽舍得那樣對她呢?把手指收回轉過身背對著她,語氣中帶了些歉意。
“師父,我逾矩了”
她隻有在生氣時才會叫自己師父,看著麵前單薄的肩,縱使姒墨再能隱忍,也見不得她如此失望委屈的樣子。
越是冷漠的人動起情來便越深。
姒墨能把自己的保命暗器送給可卿,肯為她舍命行針,甚至違背師訓也要教她製毒用藥……
所以,現在被她親一下又有什麽大不了的呢?
“你沒有逾矩,可以吻我”
姒墨的聲音撞進耳朵的一瞬間,可卿失落的心迅速蘇醒,翻過身看著清冷又溫柔的人,輕輕把臉湊了過去。
愈來愈近,愈來愈近……鼻間充盈些淡淡的草藥味,最終可卿在離她的唇不足一寸的位置停下,看著姒墨清冷的眸子,心中生出了些猶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