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梁鬆庭那些同事的麵,鬱清灼表現得挺溫潤有禮的。
梁鬆庭走到他跟前,他立刻伸手要去幫忙拉行李,梁鬆庭沒讓,抬手給擋了一下。
鬱清灼本來樣子就好看,今天又穿了件米白色的薄毛衣,襯得他皮膚也白,更顯得氣質幹淨了。
一個女同事打趣問梁鬆庭,“哪裏找來的小帥哥給你接機,介紹我們認識認識?”
梁鬆庭一向話少,沒接這茬。鬱清灼本來安安靜靜走在他身旁,聽到別人問起了,就朝那個女同事點了點頭,說你好。
鬱清灼從前是很自我的一個人,也不會在意這些和梁鬆庭有交集的朋友同事。
他不會為了梁鬆庭的麵子而去迎合誰,更不會主動去和梁鬆庭身邊的朋友社交,但是今天從航站樓走到停車場的一段路,鬱清灼一直和幾個設計師客客氣氣地聊著,說話也很知道分寸。
別人問他怎麽認識梁鬆庭的,清灼就說,庭哥從小帶著我玩呢,沒有他我都不知道在學校挨多少揍。又說,年初我回國了,這邊還沒什麽朋友,有空就找庭哥聚聚。
總之把話說得很圓融,一點沒有透露他們之間有任何逾越的身份,就是把自己擺在普通朋友的位置上。
梁鬆庭的取向其實早就半公開了,事務所裏一些資曆比較老的同事也是知道的,也都不覺得有什麽。剛才這些人還以為鬱清灼是梁鬆庭新交往的人,可是聽他這麽一說,眾人又不確定了,隻覺得這麽好看的一個男生,為人還這麽謙和,對他的印象很加分。
步行到停車場的這一段,梁鬆庭基本沒怎麽開口,鬱清灼獨自把那些提問都應付了下來。
進入停車場以後眾人分開上了兩輛車,造詣事務所的那輛別克商務車先開走了。
鬱清灼進入駕駛座,沒有馬上係安全帶,他先把背包挪到身前,拉開拉鏈,從裏麵取出一小束白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