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清灼說了一大段話,看出來挺用情的。
梁鬆庭倒是全程很冷靜地聽完了。
鬱清灼拉他手的那股力氣被他給截住,他扣著清灼的一隻手腕,淡淡笑了下,了然地說,“還是這麽會說話,清灼。”
最後那聲“清灼”,梁鬆庭叫得很低,沒帶什麽情緒。
過去他們戀愛的時候,梁鬆庭並不這麽叫鬱清灼,這也不屬於他們兩人之間的愛稱。所以這一聲清灼就跟叫全名是差不多的。
鬱清灼現在是真的想補償過去錯了的一切。梁鬆庭也看出來他的意思了。
這前後三個多月,鬱清灼是挺費心的,每次見麵都帶著花,深夜上門投懷送抱,為了等梁鬆庭鬆口給他裝修房子,就算交了錢也不讓別的設計師入場。
就連追人的進度他都小心翼翼地把握著,梁鬆庭說煩了,他會往後退一退,如果梁鬆庭態度和緩些,他就再進一點。
要說梁鬆庭沒有觸動,那也不是。要不就不會有他把鬱清灼弄到**那一回。
那個晚上潰決的不是各自壓抑多時的欲望,而是很多情緒上的東西,衝破了理智,也讓人失去引以為傲的自製力。
但是現在鬱清灼說的這些話,和他先前的態度又有些不同了。
鬱清灼定定地看著梁鬆庭,語氣輕,然而清楚地說,“我是認真的,庭哥。不是...不是以前那種,隻想把你你哄回來的話。”
時隔這麽多年,鬱清灼也終於承認,當年的數次複合他說的那些後悔,未必都是走心的。
車內的空間其實還算寬敞,但當梁鬆庭迫近鬱清灼時,還是給了他一種無形的壓力。
梁鬆庭把他的手腕扣緊,鬱清灼不能再退。
梁鬆庭臉上的表情很平靜,看不出來是什麽情緒,他仍是沉著聲,重複了一句鬱清灼的話,“你是認真的。”
頓了頓,梁鬆庭點了點頭,說,“那我是不是應該對得起你這個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