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冷靜啊!”
“師兄!不要!”
盛焦三人被應琢的傀儡擋在下一層,好在這處雖然不如最頂層奢侈豪華,但也比其他行舫要精致舒適得多,挑不出毛病。
樂正鴆終於舍得將寬大披風扯下來,正要隨便扔就聽到頂樓傳來應琢的驚呼聲。
“怎麽了這是?”
酆聿趕忙要湊上前看熱鬧,但還沒走近,一隻手就重重撥開他,盛焦陰沉著臉快步上前。
應琢傀儡當即攔他。
盛焦根本沒出手,天衍珠隻冒出一絲雷紋,傀儡瞬間僵住,像是身體機關卡殼,哆哆嗦嗦的雙眸呆滯。
盛焦麵無表情踏上台階,還以為應琢又故技重施設計奚將闌,走到頂樓就愣了一瞬。
奚將闌不知發了什麽瘋,正在扒著窗欞掙紮著往下跳。
應琢拚命拉他都不好使。
盛焦蹙眉。
奚將闌無意中掃見盛焦,更想從這萬丈高空跳下去。
死了得了。
盛焦冷若冰霜地上前,單手用力扣住奚將闌的腰,強行將他從窗欞上拖下來,禁錮住他就往下層拖。
應琢厭惡地看了盛焦一眼,一言不發地轉身將窗戶關好,省得奚將闌再發瘋。
盛焦一隻手就能將他輕飄飄製住,奚將闌被卡著腰掙紮兩下,隻好不情不願地被盛焦抱下頂樓。
瞧見奚將闌像是闖禍的貓被拎下來,酆聿嗤笑:“你又胡鬧什麽?”
奚將闌打盛焦的腰幾下,足尖點地終於被放下來。
他莫名心虛不敢看盛焦,胡亂扒拉兩下頭發,走到樂正鴆和酆聿中間強行擠著坐下,故作鎮定道:“做什麽呢,打牌不?”
“打打打。”
樂正鴆從褡褳中拿出一堆牌,這玉牌還是用橫玉度用過丟棄的“換明月”琉璃玉簡製作而成,晶瑩剔透、一指大小的琉璃上一一雕刻著六十四卦。
三人席地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