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少爺!”餘大急忙往身上胡亂裹了衣服才去開門。
穿著白襯衫銀灰馬甲的的言景慈拿著一個托盤裏麵放著醫護用品站在他門口,君子如玉,風姿綽約。
“大少爺,您…您怎麽過來了?是有什麽事嗎?”餘大結結巴巴地問。
“不讓我進去?”言景慈淡淡地問。
“哎,您請,我的房間比較亂…”餘大連忙側身讓開,把言景慈迎進自己那整潔到不能再整潔的屋子,手忙腳亂地又挪凳子給言景慈坐又想倒水的。
“餘大,你先坐著,不必忙。”
“我先給您倒杯水。”餘大拿著杯子愣愣地說。
“我不渴。”言景慈無奈,“你坐下,我給你換藥。”
“這…怎麽好,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不用麻煩大少爺的。”
“你自己來就用這種藥嗎?”放下手上的托盤,言景慈拿起了餘大**的消炎藥。對方要的隻是一間不太大的房間,擺了圓桌一張床和一個床頭櫃子,就有些擠了。
餘大有些窘迫,他磕磕絆絆地說:“挺好用的,我…一直用的都是那個,大少爺,我皮糙肉厚的,用這種藥就夠了。”
“你是要氣死我不成?”言景慈蹙緊了眉沉下了臉。
“大少爺…”餘大臉色都白了。
“你為我出生入死,我連一點好藥都不給你用,是要外人說我言景慈薄待兄弟嗎?”
“沒有…不是,大少爺,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對著外人他也寡言,但並不嘴笨,可是麵對言景慈他就緊張得連話都說不直溜。
言景慈甚至覺得,對方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連額角都冒了汗了。一個高高大大的漢子,這反差可不是一般的大。
“你過來坐下,別說話了。”言景慈無奈地發了聲。
餘大攥了攥衣角,心裏罵了一句自己笨嘴拙舌的惹得對方不快,未免大少爺再生氣,他隻能乖乖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