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不語完全不在意,他心疼地把言景笙變成的狐狸圈在懷裏,言景笙不抖了,柳不語倒全身顫抖。
他很害怕…
言景笙的伸出左抓拍了拍柳不語的手背,“不怕,我命大著的。”
若不是柳不語是妖,就言景笙現在的音量肯定是聽不到的。
虛弱成這樣了,還要安慰自己,眼睛裏,還含著一汪淚呢。
言景笙卻覺得,不那麽疼了。說句肉麻的話,柳不語就像是他的止疼藥,他在…就一切都好。
太陽出來了,淡淡的金光把柳不語懷裏的狐狸照成了金紅色。
生三隻狐狸,就是把同樣的痛楚,在短短的時間內,嚐三次,並且,痛意一次比一次磅礴凶狠。
柳不語的衣衫,都被言景笙給撓出了幾個大抓痕。
“小柳,生完娃後,我要和你,玩臍橙!要好好地做上他三天三夜!”用完力的空隙,言景笙淡笑著說。
“好。”
“小柳,我還沒有…在**叫過你先生呢…啊!”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嚎過後,言景笙暈倒在柳不語懷裏,最後的小狐狸,跟著血從言景笙體內出來。
柳不語抹去了滿臉的淚水,對著言景笙的背心源源不斷地輸了一陣妖力後,才處理小狐狸。
早晨,陽光下什麽都是淡淡的金色,柳不語的臉,卻蒼白得怎麽都照不暖。
他變出了一個巨大的竹籃鋪上厚厚的絨毯,小心翼翼地把還是狐狸模樣的言景笙抱了進去。
才去看旁邊的小竹籃,最後的小姑娘言小寶小得很多,身上還濕漉漉的,毛一搓一搓得,很醜。
而另外的兩隻小狐狸,毛絨絨的兩團,個頭和幾個月的貓差不多大,眼睛圓滾滾地盯著柳不語。
老大大寶額上有心形的白毛,小以巴尖也摻點白。二寶則是耳朵尖是白色的,四隻爪爪戴起了白手套。兩個小家夥即使還沒有喝上奶,都是圓滾滾毛絨絨的一團,把小寶護著,毛蓬軟得像竹籃裏開了兩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