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母早上七點就到了,駱靖宇一開門就被駱母拽了出去,瞧了一眼病**的文箏,然後輕輕地把門合上。
轉過身來,就拍了駱靖宇胳膊一巴掌,皺著眉說:“這麽大的事怎麽不早點同媽說?上次在家裏,所謂的生病,其實就是小箏懷孕了吧,挺能的啊,把我同你爸瞞得好好的。”
“對不起,媽。”駱靖宇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然後說,“媽,麻煩您幫我先照顧一下文箏,我還要去文箏爺爺家裏。”說完,戴上鴨舌帽和口罩,就急匆匆地走了。
看著兒子高大挺拔的背影,駱母歎了口氣,駱靖宇昨晚在手機上把事情同她說了,也就是文箏懷孕,爺爺去世,出了點意外,做手術保孩子,命苦啊文箏這孩子。
駱母推門進去時,文箏還睡著,文箏幾乎是早上五點才從疼痛中緩過來睡過去的。
駱靖宇先去換了一身筆挺的黑西裝,在口袋處戴上一朵白花,才出發的。
文家,再整個江城最豪華的別墅區。雖然文家很顯赫,但是如果不是今日,駱靖宇還真沒有想到,文箏與這個大家族有關係。
畢竟,文箏的公司,一切都是靠他自己的。駱靖宇還記得起步的那一年,是他見文箏比較多的時侯,因為他經常喝醉,和那些人應酬,他一喝醉,他身邊的人找的都是自己。
酒這玩意,喝多了沒誰喜歡。何況,以文箏那性子,壓根就不像喜歡與人應酬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誰又願意逼自己做不願做的事呢?所以,一個大家族的少爺,會被逼到那種地步嗎?
駱靖宇抿了抿唇,車上的平安結在晃**,那是文箏給他係上的。外麵難得有一個好天氣,不再下雨。
駱靖宇沒徑直開到文家,而是來到了他的經紀人,邊月的家裏。
邊月是文箏的表姐,今天也是應該要到的。在樓下等了一會兒,邊月就來了,穿著黑色套裙,頭上別著一朵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