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文箏收起了笑容,疑惑地問,“那麽重點是什麽?”
“重點是我沒有看就把它交給了他我爸,重點是我現在想知道裏麵的內容。”駱靖宇義正言辭地道。
文箏眨了眨眼睛,“哦。”
“…”駱靖宇直視著文箏,“這麽些年過去肯定弄丟了,你就不能和我說說嗎?”
文箏有些難為情,他低下頭,微微側頭笑著,“那麽久遠的信,我怎麽會記得寫什麽。不過無外乎,就是告訴你我喜歡你吧。”
乍一聽上去挺為難文箏的,可駱靖宇就是覺得,文箏一定記得清清楚楚。駱靖宇有些後悔錯過了那些年,總想著參與一點進去,可好不容易有的那幾個關鍵點自己全都瞎掉了,現在想擁有一些,也隻能是妄想。
駱靖宇也不再勉強文箏,穿戴好之後,兩個人就打算離開。
在下樓的時候,遇到了文箏的大伯和一個清秀的年輕人,那人駱靖宇不認識,但是在做著生意的文箏認識,梁斐。江家倒了之後,陸陸續續有幾個小家族爬起來,這梁家便是。
文箏的大伯麵色很難看,顯然是有煩心事,以至於他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帶著口罩的駱靖宇和文箏。
看到他,文箏心裏卻有些為文宴和江良安憂慮。
即使同性在一起不稀奇,但是江良安如今可不是性別為男這麽簡單,他身份低微,還是個瘋子。
江良安的前路,可比自己難上許多。
…
回到家裏之後,駱靖宇進了書房坐在自己正在用放大鏡看文獻的父親麵前。
駱父被看得滲得慌,放下放大鏡,問:“怎麽了?”
“爸您還記得高三那年我給您的那封情書嗎?”駱靖宇有時候就是這樣的固執,這封情書成了他心裏的一個疙瘩,久久不能釋懷。
“情書?”駱父想了一下,“是有這麽回事,那孩子的字還寫得不錯,內容嘛…粗略一看,挺情真意切的,我當時隨手夾在一本書裏打算以後細看,但是後來工作太忙,我就給忘了。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