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將亮,溫清眠從**坐起。一副被汗水浸濕又潮又悶。
把之前黏黏吃完的罐頭盒子扔掉,往貓碗裏放貓糧。
洗完澡後,也隻不過八點多。
溫清眠準備在這裏再待幾天就離開,至於去哪兒,他自己也不清楚。
船到橋頭自然直,反正他現在也是孤家寡人,處於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狀態。
溫清眠想弄清楚去祭拜他父母的究竟是什麽人。
簡單在街上吃了點東西,溫清眠背著背包一人上山。
今天天空飄了點小雨,溫清眠沒帶傘出來,山上的水汽也很重,還沒到山頂的墓園,溫清眠渾身上下就都打濕完了。
現在的他不比以前,一陣風吹來,溫清眠隻感覺到刺骨的寒涼。
溫清眠來得正巧,正好看見有幾個穿黑衣服的人站在他父母的墓碑前打掃昨天放在那裏的鮮花,其中自然也包含溫清眠昨天放上去的。
“你們是什麽人?”溫清眠走上前問道。
黑衣服的幾人齊齊回頭,看見溫清眠站在不遠處,其中一個迅速離開,朝另一個方向去了。
他們第一時間不是回答問題,而且把放在一旁的傘支起。為首的一人拿著傘走過去,替溫清眠遮擋住風雨。
“溫先生,您要好好保重身體啊。”
溫清眠皺眉,從傘下麵走出來,拒絕之意很明顯。
他不認識這些人,自然也不會盲目接受這些人的好。
“你們怎麽會認識我?”溫清眠問道,他很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些人。
黑衣男人上前一步,把傘再一次放在溫清眠頭頂:“得罪了。”
之前離開的另一個黑衣男人很快趕回來,手裏拿著一些物品。
“溫先生,請不要拒絕我們的好意。”撐傘的黑衣男人態度略微有些強硬。
被陌生人莫名其妙對待這麽好,換作別人都是會不適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