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被專車接去人稱貴族區的內城,但他們可不是去做客,而是去當牛馬的。
陳半白想起自己曾經在自己世界的時光,那會兒每天忙碌操勞,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多少,飲食上更是糟糕,賺再多錢,也很少能正常按時吃頓飯,以至於他年紀輕輕就得了胃癌。
誰又能說,這種日子不是在當牛馬呢?
大概是靈魂受到了重創的緣故,陳半白發現他不僅精力不濟,而且還壓不住這具身體殘存的一些弊病。若不是這具身體的意識在他來之前已經消散,他甚至懷疑他能否順利的主宰這具「身體」。
其他人肉眼可見的緊張惶恐著,陳半白卻不得不閉眼休息起來。
這一覺,就睡到了目的地。
被外麵的人稱之為貴族區的內城,在陳半白原本的設想中它或許製度封建,但科技發展至少領先外麵及時乃至上百年,不過他睜眼往車窗外一看卻發現,沒有高樓大廈,房屋大多低矮,有個七八層便是大高樓了,更沒有什麽科技感,路上連行車都少,居然馬車代步的多。
這模樣,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不僅陳半白,其他人也都懵了。
神秘的內城,跟想象中的差距也太大了。
在眾人愣神的時候,一道尖銳的聲音在外響起:“下車,磨蹭什麽?”
身穿青色製服的中年女人手裏拿著一本冊子,皺著眉頭看向車內,這一批奴隸,人有點少。
雖然外麵總是會定期送點人近來,但是也頂不住這些奴隸不懂事,找死的多,最後能留下來的往往隻是少數。
上麵的人可不管這過程多難,反正隻管向他們要人。
希望這批人有眼色一點吧。奴隸就是奴隸,嚷嚷什麽人權尊嚴?都被送進這兒了,苟且活著不好嗎?
司機連忙下車和這位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呼喝著讓車內的人排著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