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聶文柏這兩天有些忙,拒絕了他的邀約,商渝索性在家裏窩了好幾天,睡得晝夜顛倒渾身發軟,飛快地喪失了奮鬥的精神和向上的動力。
而驟然消失的工作壓力總會令人類的生理需求成倍反彈,沒了聶文晉這個人形泰迪解決問題,商渝久違地從自己的衣櫃裏翻出些玩具,滿腦子都是聶文柏那雙十分好看的手和數次隔著衣物感受過的火熱尺寸。
總而言之就是過得非常糜爛。
但沒過幾天,某個昏昏沉沉的上午他接到了來自聶文柏的語音通話,彼時室內昏暗一片,微弱的光透過床簾縫隙落在地上,細小的塵在空氣中自在漂浮,商渝懶洋洋地從空調被裏伸出一隻手,摸索著抓住嗡嗡亂響的手機。
“喂,你好?”
他的嗓音裏帶著點曖昧的喑啞,像是沒睡醒又像是使用過度,電話那頭的呼吸聲霎時明顯了許多,聶文柏頓了下才沉聲說:“我在樓下等你。”
商渝瞬間就從昏沉中清醒,他一下就撐著自己坐起來,雪白而勁瘦的腰肢暴露在空調冷風中。
“聶文柏?”
他赤著腳走到窗邊,將窗簾拉開一些往下看,耳邊再度響起聶文柏的聲音:“是我,你剛起床麽?”
那輛眼熟的車就停在樓下,商渝重新合上窗簾,將手機開了擴音扔回**:“昨晚睡得有點晚,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很巧,我也得到了一個小長假,”聶文柏的語氣裏帶了點若有似無的笑意,“休息完一天就過來找你了。”
商渝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前兩天跟這人說過有空可以隨時邀約,他從衣櫃中挑出套很喜歡的搭配,笑著問:“準備帶我去哪?”
“海邊。”
商渝不甚稀奇地唔了聲,聽見聶文柏說:“不在市內。”
他愣了愣,電話那頭的聲音平淡到像是在說很尋常的事:“我開車,去看看別的城市的海,看膩了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