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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還是池烈幫襯著,把耳後著火的湯老師扶起來,兩人一起收拾了浴室。
湯詩其出去回電話,池烈一個人換好衣服,坐在**自我冷靜。
他試圖想些其他事情來轉移注意力,可他坐在湯詩其的臥室裏,怎麽可能想得起別的。
於是他又嚐試閉上眼睛,但黑暗下來的視野更適合放肆肮髒,於是當湯詩其故意和媽媽聊了半個多小時才回到臥室時,池烈仍保持原狀。
雖然現在的池烈已經有了自己尺寸的睡衣,但這並沒能掩蓋什麽。
湯詩其麵露為難,盡量以一個長輩談心的語氣,“和我住一起,耽誤你日常活動了吧。”
池烈覺得這時候,一個高中生該有的正常反應是害羞,可惜了,他隻能感受到興奮。
他抬起頭,直視湯詩其的眼睛,一開口的聲音都是沙啞的,“湯老師,別這麽說,是我一直在麻煩你。”
隻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池烈覺得這句話頗有道理,他的厚臉皮讓他對當下應對自如,可湯老師卻恰好相反。
“沒、就...”湯詩其有些語無倫次,看著池烈無所謂的模樣,更覺得自己如果太在乎這件事,反倒顯得奇怪了,“要不我還是出去吧。”
“湯老師!”池烈出聲叫住他,“這是你的臥室,你出去算怎麽回事?我才該出去。”
說著他便真的從**下來,不遮掩也不躲避。
蔣植還在客廳打遊戲,湯詩其怎麽可能讓他以這種狀態出去,於是上前一步趕緊開口,“好啦不要爭了我不出去,你...去衛生間解決一下,好吧?”
池烈在身側緊攥著拳頭,不長的指甲盡力摳住掌心,卻還是沒把握說話。他怕此刻再說,聲音就不止沙啞,他的心裏突然醞釀出了褻瀆般的想法。
他僵硬地點點頭,轉身邁進衛生間。
一門之隔,他脫力地靠在牆上,閉上眼睛。按照湯老師的習慣,現在應該是靠在**看書吧,坐在那張,他剛才坐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