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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的時間總是像開了二倍速,縱使再抗拒,也避免不了返校和形式主義家長會。
蔣植被分配整理教室,池烈則非常自告奮勇地來接待家長。
但他隻是想接待湯詩其罷了。
和他一起過來接待家長的同學們,都對他的性向表示不理解,就算理解,也不能接受他畫h圖。
總之,他很滿意現在的狀態,那些同學去接待別的家長好了,他要做湯詩其的專屬接待。
昨晚他是和湯老師分開睡的。
湯老師想睡折疊床,給他大床,他表麵順從,卻趁著湯老師洗澡的空檔,自己鑽進了折疊床的被褥裏。
等湯老師洗完出來,他就已經裝作睡著了。
他有感受到湯老師過來看他,也聽見了湯老師無奈或心疼的歎息,最滿意的,是他身上湯老師的被褥。
之前雖然是睡在一張**,但總歸是各自睡在兩床被子裏,除非他可以靠近,也隻有聽覺和視覺能被滿足。
但現在,他正被帶有湯老師氣息的被子包裹著,頭下枕著的也是湯老師的枕頭。
湯老師的臉頰曾經貼在枕麵上,甚至嘴唇也有過。
於是他等待湯老師整理完,關燈上床,悄悄側過身,臉頰偷偷蹭蹭枕頭上附著的柔軟布料。
強忍幾分鍾無果後,他還是放肆地在湯老師經常側睡的位置,落下了一個輕吻。
他正暗自裏高興,悄悄抬頭看湯老師,突然意識到,湯老師也正被包裹在他睡過的被子裏。
就像昨晚一樣,其實,這也能勉強算作一個擁抱。
他默默收緊懷抱,將多餘的被子全都攏進懷裏,埋頭深嗅,癡心妄想著,如果這被子是湯老師本人就好了。
思緒飄遠又集中,他的視線聚焦校門外,熟悉的車子路過了校園,應該是去找停車位。
不一會兒,湯老師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校門口,一如既往的白襯衫黑褲子,簡單幹淨,也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