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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湯老師,你再說一遍,是要和我談戀愛嗎?”
“不是!”湯詩其焦急否認,“隻是一個…交易,或者獎勵,一個月吧,等你上大學回了家裏,就結束。”
說完又欲蓋彌彰地補充,“隻是像你說的,留下一段回憶,我是直男,不會跟你做什麽的。”
池烈把擦完的濕巾攥進手裏,用自己校服內側給湯老師擦淨濕潤的手指,“好,我也沒想和湯老師做什麽,你不用多想。”
湯詩其眼睫抖了一下,趕緊抽回手指,“我沒多想。”
總之,池烈就這樣得到了和湯老師“戀愛”的機會,他還沒來得及再細問什麽,湯老師就落荒而逃了。
回到班級,他仔細回想,怪不得蔣植要提醒湯詩其,讓他來家長會的時候,不要被老師的想法洗腦。
原來湯老師真的很容易被動搖。
語文老師和班主任幾番勸說,湯老師不明不白地就把自己賣給他了,還說什麽一個月。
不可能的,就算湯老師給的期限是一天,他也有辦法擴展到一輩子。
午休,上課,放學,一路上聽蔣植抱怨湯詩其偏心,說好了給他開家長會,最後卻坐到了池烈的位置上。
池烈心情好,還應和了幾聲,回到家裏,碰上了表姐。
表姐載著芽芽剛到家門口。
往常他們是碰不上的,池烈早上上學早,放學時間又和補習班撞車,表姐騎電動車回來總要快一些。今天表姐應該是去買東西了,他和蔣植又難得動作快了些,這才能碰上。
蔣植沒搭理,徑直走近家門,但池烈不行,畢竟是親戚,他還是得打個招呼,“表姐。”
表姐上下打量他一眼,“怎麽眉飛色舞的,有喜事啊,難不成你真把人家湯老師追到手了?”
“還沒。”池烈不打算和表姐多說。
“那你高興什麽呢,我從老遠就看著你今天不對勁,中彩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