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舟想都沒想,一個電話就打過去了。
問了半天,蘇唱說也說不清楚,問有什麽症狀,憋出來兩個字:“嗯,咳。”
“還有別的嗎?”於舟皺眉。
蘇唱仿佛在仔細觀察,都能聽見奶牛貓吭哧吭哧磕貓糧的聲音。
她淺淺的呼吸在電話裏過了幾回,有點無辜:“沒有。”
“嘶……”
於舟一邊打電話,一邊用ipad百度,有說肺炎的,有說貓鼻支的,又說皰疹病毒或者杯狀病毒的,基本一開始都有咳嗽的症狀。
以上的有些病毒感染,對貓來說還挺致命的。
她又問:“去醫院抽血了嗎?做病毒檢測了嗎?”
“做了。”
“做了哪些?”
電話靠近嘴端的一個呼吸聲,然後是紙張細細簌簌的聲音,她仿佛把電話夾在了頸間,雙手在翻找檢查單。
“嗯……”偏著臉說話,一個思考的鼻音,“血常規,生化,便檢都做了,沒有什麽問題。”
“什麽時候檢查的?”
“昨天下午。”
“那昨天晚上還咳嗎?”
“嗯。”
“貓咪精神狀態怎麽樣啊?”
又是一個思考的鼻音:“愛睡覺。”
這不是廢話嗎,哪隻貓不愛睡覺啊,於舟無語了。
好像是感受到於舟的失語,電話那邊頓了頓,說:“你方便過來看看嗎?”
於舟思考了三四秒,問:“你還是住那嗎?”
“不是。珠江水榭。”
聽到於舟沉默,蘇唱又輕輕說:“C座12F,我跟物業說一聲,你到了,讓保安幫你刷12樓的卡。”
“好。”於舟掛斷電話。
看一眼時間,晚上七點多,本來該點外賣,但她也不太餓,進次臥敲了敲門,裏麵沒回應,向挽好像睡著了。
於是給向挽的微信發了消息,留言告訴她自己出去會兒,醒來記得吃點東西墊墊肚子,衛生巾要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