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秋長老所站的後山。
可以將淩絕頂牢籠中所有的景象一覽無餘。
從紀雲枝進了牢房,一直到殺退所有的殺手。
他們全都看在眼裏。
“這個紀雲枝身體裏果然藏著別的東西,必然是妖族那些不甘心的玩意兒。”
秋長老生氣一拂袖,衝著林寂染道:“明日就把他投到那化生池裏,讓他形神俱消。”
林寂染微微一皺眉。
顯然是不同意長老的想法:“這樣可能不能對妖族產生威懾力,以後依舊會有別的妖族來打我們的主意。”
“你待如何?”
“讓他們倆組團一起參加神諭台的大選。”
“胡鬧,這不是引狼入室嗎?神諭台乃我太微派後山禁地,怎可能讓奸佞小人踏入。”
林寂染提著劍做了個禮:“秋長老息怒。”
“正是為了此後可以震懾所有妖族,我才會這麽提議。”
“此話怎講?”
“眾所周知,神諭台百年才會降下一次神諭,三界所有門派與妖族都關注著這件事,若是我們可以當著所有人的麵揭穿他是妖族臥底的身份,再將他當眾就地正法,豈不是可以揚我太微派威名。”
“若是他到時候讓他跑了,又該當如何?”
“妖族在這個時間派他混入我派,為的必然是神諭台,所以他一定會上神諭台。”
“到時候請眾位長老在神諭台上布下陣法,他插翅難飛。”
他要讓紀雲枝,當著三界所有人的麵神魂破碎,永不超生。
以報將仙尊困在無妄之境裏的仇恨。
“姑且信你一回。”
太微派後山上一群飛鳥經過,早已人去樓空。
晏紫枝閉上眼睛微睡了一會兒。
無法休息的腦海裏斷斷續續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夢。
夢裏無非是輕紗薄帳,他紅/著眼尾,han/著某個人的指尖。
被他含/zhu的人身體一顫,語音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