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一種植物。
這種夢夢到一個不知名的道侶醬醬釀釀也就算了,怎麽還能夢到男主這天煞孤星。
蒼天可鑒,他對這位男主可一點兒性///趣也沒有。
林寂染的臉上三分不屑,三分陰鷙還有三分偏激,就這麽握著劍蹲在他麵前看著他。
他蹲的姿勢很有趣,一手執劍插在地上,一手扶在膝蓋上,挑著眉。
不像是想與他好好交流的樣子,反而是一副蹲下來看獵物的表情。
已到手的獵物,逃不出手掌心那種。
周遭的空氣也熱得過分。
明明是四麵鏤空的**囚籠,入秋之後應當是秋高氣爽。
可此刻四周燥/熱的人,晏紫枝隻恨不得把所有的衣服撕/碎。
觀摩一下這身上傳來的熟悉感覺,以及自小/腹/升起的燥/熱情緒。
這感受如此熟悉,難道不是夢回趙孟啟被小宮女們下/藥那一刻。
在夢裏也被下/藥?
不對,十分的不對。
這不該是夢。
晏紫枝驟然睜開眼睛,夜晚有些蕭瑟的秋風掠過,吹散了難以言喻的燥熱。
他打了個激靈,清醒幾分。
這確實不是夢,這他喵的是真的!
身上的燥熱是真的,林寂染打量他的眼神也是真的。
甚至此刻,咱們的男主還伸出了那隻放在膝蓋上的手,鉗製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抬頭看向自己。
“紀雲枝,你也有今天?”
林寂染的聲音比三月春寒還要料峭。
???
他怎麽得罪這位男主了?
他不就是一不小心搶了男主的風頭。
又一不小心成了所有人心中離開無妄之境的救贖。
再次一不小心醬醬釀釀了他心儀的師尊。
最後一個不小心將他丟在無妄之境裏,差點弄死他。
小黃鸝:【你這總結的別說是男主了,連我都想抽你。】
晏紫枝:“竟有幾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