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溫渲被付暢純纏了好久。付暢純前一天晚上拿了簡鎏的手機時刻關注輿論情況,結果就聽到了那段錄音,晚上哭了一輪, 早上又抱住溫渲眼淚和開水龍頭一樣的流。
“好了好了, 不要哭了, 你眼睛都腫成什麽樣了,我這不是好端端的在這兒嗎?”溫渲輕輕擦著付暢純臉上的淚,無奈地說。
“我控製不住嘛,他們怎麽能這麽對你啊!我的渲寶怎麽這麽慘啊!嗚嗚嗚你之前從來都不和我說。”付暢純越哭越來勁, 越說越心疼。
溫渲看到周清承出來,舒了一口氣:“周哥,你快純純帶走吧。”
“乖,去好好練習啊,中午來找你吃飯, 不哭不哭。”
溫渲好不容易等付暢純被周清承帶走去到了自己的練習室。
謝醒一下子就撲了上來:
“啊啊啊小渲, 太好啦,那個晦氣的家夥終於不在了,練習室總算不是烏煙瘴氣的了。”
“瞧你樂的。”裴封雋直接拎著謝醒的後衣領把他從小渲身上扒了下來, 轉頭和溫渲說:
“季昂今天早上被節目組叫走了, 還通知我們上午有老師會來重排舞台, 季昂應該是會做退賽處理。”
溫渲點了點頭:“那季昂開歌的部分讓路哥唱吧,路哥本來也隻有那一段rap ,還在很後麵出來,這樣正好平衡了。”
“小渲你不來唱嗎?你更適合開歌啊。”路舸有些詫異,小渲這次雖然是C位, 但其實副歌一段C位還給了謝醒, 其他也就第二段開歌是溫渲的part 了。
“不了, 如果兩端開歌都是我的話,觀眾也會審美疲勞吧。而且我想季昂還有一句正好是bridge 的最後一句,我們一起唱,氣勢頂上去進最後一段副歌,應該會更燃。”
溫渲慢慢說出他的構想,他發現他對舞台安排有天生的直覺,這也幾乎是一般愛豆不曾具有的,對舞台的天生設計感和把控力。正因為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麽樣的舞台,他才能每一次都做到最好,甚至是超出所有人的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