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周末這幾天都睡得挺早,所以星期一早上,七點不到他就醒了。
經過兩天時間的緩衝,江大校霸天然厚臉皮已經完全可以坦然麵對周五的巨大尷尬社死事件了。
甚至還可以在小區門口等著溫言一同上學。
所以當溫言早上七點半出門去坐公交時,便看到了站在小區門口衝他笑得無比自然的人。
“去學校,一起啊。”
江寒說得無比自然,臉上絲毫看不出一點尷尬的痕跡存在。
詫異於這人厚臉皮的程度,溫言難得有情緒外露的時候,露出了一點類似於差異的神色來。
不一會兒,五十三路公交車來了,倆人上了車。
早上的早班公交很擁擠,車上站不開人。倆人麵對麵站著,拉著扶手,挨得很近。
江寒比溫言高,從這個角度看,能看到有些淩厲的下頜線和鋒利眉峰,是一副冷傲銳利的長相。但偏偏配上那雙輕挑散漫的狹長桃花眼,怎麽看都散發著一股多情不羈的玩世不恭。
是專門禍害小姑娘的長相。
“怎麽,看傻了。覺得你同桌奇帥無比。”
這人自誇起來毫不吝嗇。
溫言移開了目光。
“大家不要擠,都往後麵站站。”
下站上來的人更多,車內更顯擁擠了。有人挑著菜籃子上車,車啟動時,一人不注意踩到了籃子直直向著溫言倒過來。
江寒眼疾手快擋了一把,將溫言環在自已圈內,形成了一個穩定的包容空間。
“不要太感謝,叫聲哥哥就好。”
江寒湊在溫言耳邊低聲說。
見溫言用那種冷然的眼神看向他,江寒趕緊直起身訕訕說:“開玩笑的,不要當真。”
他毫不懷疑剛剛那一秒溫言是真的想要揍他。
早班公交一路暢通無阻,十多分鍾就到了學校。
倆人剛從公交車上下來,校門口就引起了一陣不小的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