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錯在這極其曖昧的姿勢裏神情招人,他勾夠了時間,抬起蕭過的下巴,蹭著人的唇說話。
“蕭副隊。”他含著這三個字。
蕭過呼吸加重,拿開他礙事的手,仰頭和他輕輕地吻了吻。沒伸舌,退得也快,很純潔的一下,是在緩解蕭過的臉紅心跳。
“蕭副隊也好單純,”滕錯歎氣,“蕭哥哪去了?”
“先回答蕭副隊的問題,”蕭過沒忍住笑了,托著他後背,問,“塵先生讓你做的事是什麽?”
滕錯柔和地說:“這是很大的機密。”
“嗯,”蕭過陪著他玩,說,“告訴我。”
“我是線人,”滕錯近在咫尺地看著他,“給你們工作了十年,還沒拿過一次賞金呢,太虧了,蕭副隊想知道機密,得拿東西來換。給點甜頭吧,蕭副隊。”
他這麽跨坐著,和蕭過腿部緊貼。他還嫌跪著累呢,就覺出蕭過已經在相蹭間發窘,但一直壓著沒動作。這人還是不知道如何調情,承認想聽他叫一聲“蕭副隊”已經是極限了。
滕錯善解人意,說:“要賒著嗎?”他微笑,蹭了蹭蕭過的側臉,又直起身,“特權,就給你。”
蕭過被他看得發熱,點了點頭。
“那記著了,”滕錯說,“欠我的,晚上讓蕭哥給我。”
他這話怎麽聽都帶著別的意思,偏偏他看上去正經極了。蕭過不動聲色地扣緊了他,很沉地“嗯”了一聲。
“塵先生曾經說過要送我去上遊,他是認真的。”滕錯說,“他是要控製整個毒\品市場的源頭。”
蕭過想到了當時在滕錯住處二層實驗室裏看到的東西,那抹紅帶著罪,當場就燒得蕭過理智都沒了。他一想到這件事就很愧疚,還帶著後怕,於是他箍著滕錯的勁兒又大了點,問:“罌\粟?”
“嗯,罌\粟。”滕錯眼裏也含住了那種豔得發亮的紅,他說:“蕭副隊一點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