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從窗簾縫隙中擠進來,悄悄爬上男生英挺的眉骨。
沈鯨落皺了皺眉,睜開眼睛後,先看了眼身邊的人,然後小心翼翼地起身。
簡單衝了個澡,沈鯨落從小冰箱裏拿了罐啤酒,擦著頭發走到窗前,喝一口,透心涼。
今天是在酒店度過的第四天,從身體的輕鬆程度來看,他的易感期已經完全過去了。
人生中第一個如此舒適的易感期,值得紀念。
望著窗外的冬日江景,沈鯨落舔舔虎牙,還有一絲意猶未盡。
如果每天都是易感期……
沈鯨落抿了抿唇,算了,謝生會打死他的。
這時,**的人嚶嚀一聲。
沈鯨落趕緊拉上窗簾,走到床頭,親親男生的額頭,“吵醒你了?”
謝生搖頭,一開口,嗓音啞得把自己都嚇了一跳,“啤酒?”
“嗯,喝麽。”沈鯨落蹭蹭他鼻尖,“有點涼,我喂你。”
溫熱的酒液渡進口中,帶著一點牙膏的薄荷味,順便附贈一個過分熱情的法式早安吻。
謝生察覺到這人意圖不軌,皺眉在那不安分的舌尖上咬了一口。
“你別惹我。”謝生臉頰微紅,嘴角還沾著點點濕潤,搬出幾天前沈鯨落的話捍衛自己已經瀕臨極限的老腰。
“好好好。”沈鯨落伸手抹了抹他的唇角,假裝委屈,“哎,剛過易感期就不讓親了,傷心。”
謝生完全不想理他。
這幾天他簡直是360度翻轉螺旋式鍛煉了自己的身體,僵硬了十幾年的老筋都被抻開了,現在連動一下都渾身酸爽,整個人就是怨念,十分怨念。
眼看老婆的眼神逐漸危險,沈鯨落瞬間乖巧,“昨晚沒睡好,再睡一會兒吧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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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生“哼”了一聲,想說給我訂肉包我要吃大肉包,可實在太困了,嘴唇動了動,就又睡了過去。
沈鯨落坐在床頭,靜靜看著男朋友的睡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