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辦, 把他搖醒?”
“剛才試過了,不太行,睡得太沉了。我一路上試了好幾次, 就怕哪一次長官連呼吸都沒了。”
“也沒喝多少吧。”
“我記得就一口。”
“啊,竟然一口就倒啊,太不符合人設了吧?”
“哪兒來的人設啊……”
“行了行了,別吵。”
黃揚閔輕聲嗬斥住阿嵐和柴遠航。
三人站在指揮官宿舍門口, 看著黃揚閔背上喝醉了毫無反應的鬱延, 有些頭疼。
“那怎麽進去啊?”
“要不換個房間?今天有人休假嗎?”
“用不著吧, 副官那兒不是之前老爺子回來才收拾過麽。”
“不行的話去我那兒吧……”
阿嵐和柴遠航七嘴八舌討論解決方案, 負責背著鬱延的黃揚閔湊近門看了看。
“草。”
小年輕們圍過來:“怎麽了?”
黃揚閔衝著門的方向努努嘴:“壓根沒關。”
“……”
那他們剛才擱那絞盡腦汁頭腦風暴思索突破方法幹嘛呢。
沒人有心思去想向來縝密的指揮官怎麽會粗心到忘記關門。
柴遠航推開門, 黃揚閔背著鬱延走進去,阿嵐熟門熟路引到臥室。
黃揚閔把鬱延放在**,指揮小年輕們去拿水和解酒藥來。
他低頭看著指揮官原本筆挺現在皺巴巴的製服, 思索著要不要幫他把外套脫了。
手剛碰到領口, 一陣觸電般的刺痛從指尖一路帶火花燃燒到心髒。
他猛地抽回手,心有餘悸。
秋冬幹燥,容易靜電, 很正常。雖然這靜電的規模好像是大了點。
不過這個突如其來被雷劈的感覺倒也讓他改變了主意,好像幫指揮官換衣服是有點不太得體。
還是算了。
諾厄星技術受限,沒有聲控,他還得中央麵板手動調節空調溫度。
喂指揮官吃藥的時候,黃揚閔再次感覺到了詭異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