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啪”的響動落在空中,灰塵抖了抖。緊接著是裏麵細微的反鎖的聲音。
阮聽時目光在被關得嚴嚴實實的房間門上定了會,隨之內心有點好笑。平常就連換衣服都不一定會反鎖門,拆個快遞倒是要如此大張旗鼓的躲著,她搖了搖頭,經過鬱桉的房間門去幹自己的事情。
臥室裏。
隻窗戶外透進來幾絲光線,驅趕走小片的漆黑。鬱桉順著床沿邊的地毯便抱著快遞坐了下去,連燈都忘記了開。
使勁晃了晃腦袋,鬱桉半凝著眸光,停滯在空中某處。也沒喝醉啊,怎麽盡幹些糊塗的事情。快遞是她自己買的,怎麽還能給忘了呢!而且她未免太欲蓋彌彰了,這麽做不就約等於敲鑼打鼓告訴阮聽時,自己買了一件需要去房間拆的隱秘東西麽?
反正都已經發生了,鬱桉勸慰自己,手指摩挲著手裏的東西。
打開燈,她開始把裏麵的東西都拿了出來。情趣小手冊她反反複複看了好幾遍,又仔仔細細認真的看了一遍說明書,即便她知道怎麽用。
弄完這些後,鬱桉打開門。
阮聽時已經進去自己臥室的浴室洗澡,於是她也從**抱起衣服,直奔客廳的浴室而去。
她洗澡可以很慢也可以很迅速,這次則是屬於比較迅速的一次。出來後她看到阮聽時還沒洗完,對方浴室有浴缸,應該會泡澡所以洗得比較慢。
這正是個大好的機會。
阮聽時的房間門敞開著,鬱桉放緩腳步,停在門口猶豫不決,再之後她跑進自己的房間拿了東西,就直奔阮聽時的房間裏而去,沒做過多的停留,把小盒子扔進了床頭櫃最上麵一格抽屜裏,鬱桉就立馬想轉身離開,不料這時阮聽時從浴室出來,餘光撲捉到倉皇而逃的一抹背影。
她視線從房間門口一閃而過的鬱桉的背影,漸而移動到床頭櫃上,唇角挽起一個微不可察的小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