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聽時眸光偏側,落在鬱桉臉上:“現在才什麽季節?”
“快到夏天了。”鬱桉莞爾:“你看超市都已經開始售賣夏裝。”
“我不缺夏季睡衣的。”阮聽時轉而握著她的手腕,說著便將她給拉走。
鬱桉邊笑:“慢點,你拉我走得太快了,我腳底仿佛都要著火。”
這一趟逛下來,結完賬出來後,鬱桉才想起最重要的姨媽巾沒有買。
她想折返去,但是超市要關門了,於是隻好去便利店買。
臨近夜晚十一點,鬱桉在回去的路上想吃夜宵,阮聽時想了想:“要不我回去給你煮?”
“煮什麽?”
“麵。”
鬱桉微微張嘴:“但是我想吃燒烤。”
阮聽時隻好帶她到去燒烤店,特地提醒她:“不能吃辣的。”
“我就放一點點,微辣。”鬱桉說。
“不行,一點點都不行。”
“好嘛好嘛,沒有一點辣的燒烤是沒有靈魂的,我就吃一點點不會怎麽樣的。”鬱桉抱著她的胳膊,晃了晃。
阮聽時鬆口:“那就微微微辣。”
“有這種辣度的嗎?”鬱桉不可思議。
“有。”阮聽時解開身上的安全帶:“你就待在車上,我去給你買。”
說完,車門被打開,阮聽時下去往燒烤店的方向走去。
這一片區域夜生活較為繁華,馬路兩側望過去基本都是夜宵店棋牌室歌廳足浴店酒吧之類的娛樂場所。
幾位喝醉酒的人互相攙扶說笑著從車子旁經過,鬱桉搖上了車窗玻璃,凝著目光看阮聽時進去的那家店的門口。
放在腿上的手機倏爾亮起屏幕。
鬱桉垂眸,是個本地陌生號碼打過來的。
她遲疑幾秒接起:“喂?”
“鬱小姐,我們明天中午一起吃個飯,談談。”
.......
翌日到公司,鬱桉拿出阮聽時在上班前給她準備的早餐,發現紙袋子裏放著昨天買的小豬保溫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