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的事情很快就弄好了。
比天麓居離九空大廈還要更近,坐地鐵隻要四站就能到。
之前習慣了每天回到家就能見到阮聽時,現在則是不能,鬱桉心裏還有點不太習慣。因而每天下午,兩人若是同時下班,都會一起去外麵吃個飯。
清祁市已經有夏天來臨的趨勢。
白天中午溫度最高的時候,有人穿一件短袖覺得熱,還要開空調。
但晝夜溫差大,一到了太陽落山,傍晚暮色的降臨,大地一點點的涼下去,空氣中便多了幾分清爽的涼意。
鬱桉隻穿了一件寬鬆的薄長袖,坐在副駕駛上,車窗開到最大。
風鼓起了她的衣服,將長發揚起往後吹,發尾若有若無的碰到了阮聽時的臉頰。
“今天中午很奇怪,我去食堂吃飯,和一個人不小心差點撞到,結果頭發上的皮筋突然就斷了,你說這是說明什麽?”
不遠處,一輛車跟著一輛車後麵,排成長長的一條,阮聽時到差不多距離的地方停了下來。側頭,看到鬱桉在挽弄淩亂的頭發。她張口:“說明皮筋質量不好。”
“噗。”鬱桉回過頭,明媚的神情看向她:“好客觀。”
正值下班高峰期,前麵堵車,她自然沒法前進。
“那主觀一點。”阮聽時指腹蹭著手腕上戴著的皮筋:“說明你想要我幫你紮頭發。”
鬱桉眼睛快速眨動了好幾下。
對方稍稍傾身湊近她,指尖三兩下把頭發撈起來,挽起紮束好。
鬢邊一綹頭發滑落到臉頰,鬱桉抬手別好,往車窗外的的車輛掃了一眼,回過眸,在阮聽時頭發上打量了下。
“你頭發上紮著一個皮筋,為什麽手腕上還戴著一個?”她十分好奇。
阮聽時手指搭在方向盤上,看著前麵的車尾燈亮了起來,手指輕輕的點著:“特地給你準備的。”
“你現在好會說了。你怎麽知道我今天皮筋就一定會斷?”鬱桉歪著頭,衝她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