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我每天都在掰著手指計算前往新澤西的信使到了哪裏。
埃爾維斯曾經在地圖上指給我看從佐治亞到新澤西的路線,信使需要騎著馬到達一個渡口小鎮,然後在那裏乘船順河而下,到達出海口後搭乘輪船北上,而這段路途最危險的就是海路那一部分了,如果天氣不順利的話甚至可能好幾天不能出海,那信件自然就會耽擱。
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我從起居室的**醒來的時候,不意外地發現埃爾維斯已經離開,在吃完簡單的早餐之後,我決定到花園裏散一下步。那隻是一個不大的附屬於主建築的花園,盡頭是擺放了幾百個種植著奇花異草的大小花盆的橢圓形三層台階,不過花園裏有一條很雅致的鋪著細沙和鵝卵石的通道,陽光正好的時候走在上麵還是十分舒適的。
之前埃爾維斯允許我在喬治的陪伴下參觀弗裏古莊園,但是實話說,喬治可能並不是一個好的導遊,在他第一次帶我正好撞上伊恩伯爵,第二次碰見卡洛琳和她那一幫好朋友、被她們綿裏藏針地諷刺了一通之後,我果斷地決定就呆在埃爾維斯這邊,打死也不去伊恩伯爵那邊了。
在經過三樓的走廊的時候,我不經意間看見了走廊的盡頭有一扇緊閉的金色的門,門扇上是非常華麗的金雀花圖案,那不同尋常的華美讓我不由得停下來看了一會兒,突然想起簡好像告訴過我不要進那個房間,於是順口問了一句:“那個房間裏有什麽啊?”
為我拿著帽子的莉莉順著我的視線看見了那扇門,她想了想:“我沒進去過,好像是用來存放不經常用的餐具的吧。”
餐具?之前簡不是說那是儲存葡萄酒的嗎?不過就算是簡說的也很可疑,誰會把葡萄酒儲存在地窖之外的地方啊?
抱著這個疑問,我們在花園轉了兩圈之後,莉莉給我拿來了茶點,我看了一下,說:“我想吃一些甜餅幹,還要一份酸乳酪稻米布丁以及熱果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