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幹嘛。
我在幹嘛?!
李寄大腦“轟”的劈開一道雷,連帶著胳膊血管都彈跳了一下,李瑉察覺到他的失神,用舌尖上的鋼珠去舔他鎖骨。
冷硬觸感像一塊冰在皮膚上化開,李寄難耐得仰起脖子,接著聽見李瑉用一種蠱惑的語調說:“你沒做夢,你在跟哥**。”
“專心點,李寄。”
他不知道什麽時候解開了手上的紅繩,慢慢係在了李寄的脖子上,把他一點點往前勾,直到能和自己接吻。
鏡頭的紅點仍在閃爍,畫麵中李寄光著上半身,穩穩將幾近**的李瑉抵在牆上,男人的線條肌肉,李瑉白裏泛紅的皮膚,喘息,泳池,水聲,所有靡麗而曖昧的一切交織纏繞,他們的荒唐無人打擾,這是李瑉專為李寄獻上的一場戲。
分不清是夢是醒,分不清現實,還是電影。
感受到李瑉近在咫尺的鼻息,唇齒隻差一厘米時,李寄耳畔忽然響起一陣轟鳴聲,機車輪胎摩擦地麵,滑出一道星痕,男人摘下頭盔,一記猛拳朝他正臉而來。
“你他媽病昏了是吧。”
你他媽病昏了是吧。
李寄胳膊毫無征兆的一鬆,“哐”一聲,李瑉整個人重重砸在了地上。
“我....”李瑉捂著後腦勺:“....操。”
李寄如同大夢初醒,氣息亂如麻,一拳抵在牆上,自己撐著緩了一會兒,李瑉剛要破口大罵,李寄還是難受,果斷給了自己一巴掌。
清脆一聲響,回音空**。
他臉色鐵沉,額角青筋一抽一抽的,像是要吐出來的樣子,李瑉的怒氣值在這一刻達到頂峰,抄起手中紅繩,從背後勒住李寄的脖子,把他拽到泳池邊跪趴下,按住他腦袋,瘋狂往水裏捅。
李寄嗆了好大一口,李瑉薅住他頭發提起來,讓他喘了口氣,又按進去。
李寄劇烈顫抖起來,氣泡嗚嗚咽咽地浮出水麵,鼻子、口腔裏灌滿泳池消毒水的氣味,李瑉又把他腦袋提起,趁李寄耳朵嗡鳴,跪在水池邊連連咳嗽的時候,用紅繩三兩下綁住他的手腕,站起來,蓄力,暴起一腳把他踹進了水池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