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什麽意思。”周時煦把人揪回來,“他說你太小,我讓他看看什麽叫人小鬼大。”
祁玉握著他的手,好奇地問:“聽說他生得好,和你不像,真的嗎?”
“確實不那麽像。”
祁玉更好奇,斯布林莫名其妙送個禮物給周則風,又不說為什麽,印象中這倆人八竿打不著,左右都沒理由,其中必有貓膩。
祁玉更想去看了。
由於表現得太迫不及待,被周時煦敲了個腦瓜崩,“見異思遷!”
祁玉反問:“誰不喜歡漂亮的?”
“不許喜歡。”
“憑什麽?”
“我說不許就不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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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答應祁玉像情侶一樣約會,享受二人的燭光晚餐,周時煦今天兌現了。
選了一家隱匿在燈紅酒綠裏的高檔西餐廳,餐廳牆角的小高台,低沉緩慢的大提琴搭配慢節奏鋼琴曲,旋律曖昧,卻是一種大大方方的浪漫。
正是飯點,餐廳除了服務員再沒別的客人。祁玉還在疑惑,迎麵過來的服務生禮貌道:“周先生,這邊請。”
祁玉才恍然大悟,原來周時煦很土的包了場,一家餐廳隻為他們兩人服務。
雖然土,但也浪漫。
祁玉還沒坐下先收到一大束白玫瑰,剔透的水珠讓它看上去新鮮又動人。
祁玉臉紅,勉強親了周時煦一口,嘴不饒人,“**愉快。”
“胡說。”
“我又不是你老婆,現在這種環境這種氛圍,不是**是什麽?”
周時煦讀懂了他話裏的意思,愣是不接他的茬,百依百順答應了,問他:“花怎麽樣,喜不喜歡?”
“差點意思。”祁玉把花放桌上,心裏暖乎乎的。
他給周時煦的那份資料裏,大部分信息都是假的,唯有興趣愛好這一欄祁玉花了所有心思。
顯然周時煦也花了心思。
剛摘的白玫瑰通常能放七天,不知道周時煦送的能放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