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元並非小數目,沒過多久,顧晦之為常覺寺修繕捐款五萬元的消息就在寺中傳開了。
他隻是在寺中暫住了一夜,很多人不知道他是何許人也,偷了閑暇來到募捐的遮陽棚中想要一探究竟,問過之後才知道原來是曾硯昭的朋友。
“原來當教授這麽有錢啊。”釋知悟感慨道,“不過,就算有錢,願意發這份善心的人還是少數吧!”
剛才去把事情向監院匯報的李修凱連連點頭,道:“而且,他起初還說不留芳名呢!”
莫舒雲認真道:“不留芳名是萬萬不可的。否則,師父們平日裏又怎麽為他誦經祈福?”
“所以我非要他把名字寫下來了。”柏近廬說。
“五萬……阿彌陀佛,再多幾個這樣的大善人,修寺院要用的三百萬,很快就能籌到了。”釋知樂說完,苦惱道,“但是又哪裏來的那麽多大善人呢?”
剛才顧晦之捐款的時候,說的明明是想要讓曾硯昭快點了結這裏的事。怎麽到了他們那裏,就成大善人了?
想起那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模樣,鬱弭心裏既羨慕又嫉妒。他從來沒有像那樣和曾硯昭說過話,可是,他也無法想象他那樣與曾硯昭說話的樣子。
鬱弭腹誹:假如這寺院不是曾硯昭帶著學生們來修,顧晦之應該一分錢都不會出吧。
“這有什麽,五萬塊而已,離三百萬還遠著。”鬱弭看他們幾個人為了那五萬元的善款說個不停,忍不住嘀咕道。
聞言,李修凱愕然道:“而已?我們一個月的工錢才多少,攢個一兩年也未必能攢到五萬啊。”
釋知樂連忙說:“不能這麽說,都是隨力供養,共敬三寶。財法無別,或多或少,寺院都將給予回向的。”
“就是。”柏近廬怕是沒有聽明白釋知樂的意思,“有本事,你也捐個五六萬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