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譯旬不在,下午,臨近中小學的下課時間,鬱弭開車前往市區接孩子們下課。他們見來接他們放學的是鬱弭,不免好奇王譯旬為什麽沒來。
鬱弭不知要如何向他們解釋王譯旬突然消失了,恐他們擔心,便說王譯旬在寺裏為禪七做準備,沒有時間來接。
“哎,我也想打禪七,這樣就不用上課了。”佳辰唉聲歎氣道。
“你?你能坐得住一天,就謝天謝地了。還禪七呢!”玲玲嘲笑他,問鬱弭,“鬱師兄,你參加禪七的嗎?”
曾硯昭已經訂好了回析津的機票,鬱弭也決定晚上買機票了,經她這麽一問,忽然意識到假如王譯旬一直不回來,他又回了析津,這三個孩子要由誰來送去上學?
“哦,我不參加。”心裏有了這件事,鬱弭回答得有些遲疑,“我後天要回析津了。”
“析津?!”小玥激動極了,趴在椅背上問,“你回析津了?真好!”
玲玲卻興奮不起來,惘然問:“你辭職了?不在寺裏當誌工了?”
她這麽一問,其他兩個孩子才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麵麵相覷,都對突如其來的離別感到不舍。
佳辰喃喃道:“好突然啊。”
鬱弭困窘地笑了一下。
“你在析津找到工作了?還是你以前就在那裏有工作?”玲玲問。
被她這麽問,鬱弭慚愧地發現這些天來,他一直沒有和這幾個孩子好好聊過天。接送他們的事情都交給王譯旬以後,鬱弭和他們基本沒有溝通了。
“哦……”鬱弭被問住了,過了幾秒鍾才回答,“我有工作。”
“好吧。”玲玲撇撇嘴巴,對另外兩個孩子說,“我就說嘛,在寺裏給佛祖打工,每個月才那麽點錢。鬱師兄是掙大錢的人。”
小玥眨巴兩下眼睛,很快接受了這個解釋,道:“鬱師兄,聽說你給我們寺捐了好多錢。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