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王譯旬去世的消息,別說是**,就連晚飯,鬱弭也沒有了吃的胃口。
二人坐在餐桌前,鬱弭雖捧著飯碗,眼睛卻盯著手機裏的新聞看。
原來,曾硯昭居然是通過手機裏的新聞APP得知的這一消息。假如他和其他人一樣,沒有留意這條新聞,那麽他們要到什麽時候才知道王譯旬出事了?而常覺寺呢?
“新聞這裏說,警方聯係了常覺寺,可是寺方的回應很簡單。”鬱弭讀著新聞的內容,“‘寺方回應,最後一次見到王譯旬的時間是前天中午。’就這樣,沒了。”
說完,他氣憤地拿起筷子,想要夾菜,卻沒有一樣想吃的,於是悶頭扒了兩口米飯。
曾硯昭記得那天下午,鬱弭和其他寺裏的人找尋王譯旬的模樣。直到他們要回析津,鬱弭依然對那件事很掛心。他在氣什麽呢?曾硯昭說:“她最後一次出現在寺院,的確是前天的中午。”
新聞的內容已然讓鬱弭十分不快,沒有想到曾硯昭的反應也是這樣無動於衷。鬱弭難以置信地看他,問:“為什麽要這樣?”
曾硯昭不解。
“她在常覺寺,好歹當了幾年的誌工。前天她不見的時候,大家隻找了一個下午,後來找不到,就算了。”鬱弭想在回想起來,很後悔自己也跟著放棄尋找,可是,他不明白為什麽寺方好像沒有一點悔意,“現在又是這麽簡單的一句話。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曾硯昭問。
鬱弭呆住了,他看得出來,曾硯昭確實不理解他的不滿。一時間,鬱弭覺得心裏冰冰涼涼的。他沮喪地放下碗筷,困惑極了,他不明白,為什麽溫柔的曾硯昭可以在對待這件事情的時候,那麽冷漠。
“是謀殺,還是自殺。什麽都不知道,不是嗎?”鬱弭失落道,“你們……為什麽能表現得,好像,人死了就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