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書的症狀一天天減輕,幾日之後身上的疹子也消了下去,就是偶爾晚上洗澡的時候晏騁看見他背上零零散散幾個淺紅色的痕跡,眼神一暗將人擄到**狠狠地欺負了一番。
宋錦書渾身緋紅,雙眸含著水,半推半就地抬手推著晏騁的前胸。
床鋪被從浴盆裏帶出來的水弄濕,烏黑的發絲沾了水黏在雪白的肌膚上,襯得宋錦書像是冬夜裏從天而降的雪花一般,潔白地讓人忍不住想要去玷汙。
晏騁拈起宋錦書臉頰邊的濕發,送到唇邊聞了聞,沁人心脾的香味順著飄進鼻腔。
宋錦書渾身都發軟,慵懶地靠在晏騁的懷裏,被吻得發紅的雙唇微張,隱隱約約能夠看見裏麵濕軟豔紅的舌尖。
晏騁欺負人欺負夠了,用床單將宋錦書整個裹起來,抱在懷裏送到了靠在牆邊的榻上。
他一邊彎腰整理著**的東西,一邊把下午從幽都收到的家書跟宋錦書說。
“大哥下午來信了,聽說鹽城鬧了疫病很擔心我們。”晏騁將枕頭上的水珠擦幹,轉頭一看宋錦書正乖乖地裹著床單臥在榻上,“我跟他說了我們一切安好,還說了你已經有了身孕的事情,大哥說等你回幽都後他一定要好好給你補一補。”
晏騁不提還好,他一提宋錦書就分外地想念晏池。
從前在晏家就隻有晏池一個人是把他當做弟弟來對待的,宋錦書也將晏池當做了自己的親兄長,他親自織出來的平安結還沒來得及送出去。
晏騁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麽,從袖子裏掏出那封家書遞到了宋錦書的麵前,柔聲問道:“想大哥了?”
宋錦書忙不迭接過他手中的信封,心情有些低落連帶著聲音都沙啞了起來,“嗯,想大哥。”
他仔仔細細地把那封家書從頭看到尾,眼睛亮晶晶地望著晏騁炫耀道:“大哥,提,提到我的,次數,比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