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遵盛說我太久沒有出門了,問我會不會在家給憋壞了。
我沒理他,但心裏也在想這個問題,確實太久了,我還在國外的時候就是一直沒怎麽出門,回來之後也就那段時間有在外麵遊**過,到現在卻是一點也沒有再出去了。
“那我可以去哪裏呢?”
不知不覺中,我居然把心裏話給吐露出來了。杜遵盛停了手上的木雕活計,也抬起頭來看向我。
“去草原吧,那裏的小花現在開得很漂亮。”
他仿佛就在等我說出這句話一樣,他趕忙用手機把他早就準備好的資料全部發了過來。幾百個兆的文件,裏麵有夏天的草原照片,還有許多草原景點的介紹,看來確實是有預謀的。
“隨便你。”
我沒說同意與否,自己起身走開了,走的時候還順走了他剛剛才雕好的一隻小兔子。線條很流暢,但是可能因為他還沒有打磨,所以有些犄角旮旯的地方還有點剌手。
草原上也有兔子呢,不知道去了能不能看到。
杜遵盛倒是收拾得夠快,前一天才問我去不去,第二天已經把家裏的行李箱翻了出來,當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兩隻一大一小的行李箱裏塞得滿滿當當,鼓鼓的平躺在地上。
“這麽快?你自己一個人去嗎。”
杜遵盛聽完我說的話,有些祈求地抬頭瞧我,那樣子仿佛在說“你真的舍得我一個人去嗎”。
“我把你的那份也準備好了,機票,民宿,地點,景區都找好了。”
他朝我眨巴眨巴眼睛,看起來是不允許我拒絕的意思。
於是兩天後,我們真的就到了草原上。
其實這個地方離我們的城市也不遠,這裏不完全是一個大草原,而是有山有水有森林的地方,杜遵盛所說的草原隻有綠茵茵的一片,不算大,但是也能讓我感受到那種遼闊無垠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