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體恢複了一些之後,護工按杜遵盛的安排,時不時地將小姑娘抱到我麵前晃悠,小奶娃雖然較其他孩子來說長得小了一些,但是這段時間也養得不錯,之前皺巴巴的小臉已經逐漸白嫩起來,看著像是軟糯的白團子,讓人忍不住地想要親親她。
我暫時都還不能抱孩子,隻能眼饞地看著護工抱孩子。
醫生說早產的孩子更應該喂母乳,我聽進去了,搖著輪椅躲進洗手間裏,一直將衣服撩到下巴處,對著鏡子看自己的胸脯,兩團奶肉確實大了一些,但是握在手裏還是很薄的兩小片,我都無法想象這裏怎麽能產出奶來。
結果後麵等到孩子哭起來的時候,我隻覺胸前濕濕的,低頭去瞧,卻是奶水自己泌了一些出來,浸濕了我的衣裳。
意識到這個事情的發生,我幾乎是瞬間就紅了臉,臉上臊得慌。
“小羽呀,醫生說的話我也聽了,今天做的都是下奶的湯水,一會兒你喝點,雖然孩子也還要喝奶粉,但是有一點奶水也是好事。”
護工是個快五十的阿姨,她自己也有一個小孩,之前常年在產科照顧產婦,也接月嫂的活兒,自是經驗老道。
我不太習慣和陌生人打交道,隻安靜地點點頭,但是我臉上還是燙得很。
下午的時間杜遵盛早早結束了工作,一出公司就直奔醫院。
我不太想見他,他心裏也清楚是因為什麽,但是許多事情他不放心讓護工做,什麽事情都不願意假手他人,我們倆之間還是沒有徹底地分開。
“漲奶了嗎?”
杜遵盛見我時不時地去摸胸口,他有些擔憂地問道。
“不用去想醫生的話,沒有母乳喝的話,孩子也可以喝些替代的奶粉,堵奶和漲奶都很辛苦的。”
杜遵盛說著便湊到我身前來,要伸手摸到我胸口上。
“別碰!隻是有點溢出來了,孩子哭的時候,就會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