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藏著掖著不給我們哥幾個看,一晃就十多年了,小孩長得蠻清秀的。”
朱凝仁靠在門邊上說,穿著睡袍,已經是洗漱清楚了的。
“是嗎。”
杜遵盛嘴角微揚,但是屋裏隻開了盞暖光的落地燈,照不清他的表情。我睡在**,迷迷糊糊間仍在喊熱。
杜遵盛輕手輕腳地給我擦身子,換衣服,我隻感覺涼爽了些,卻並不知道這些事情。
“走了罷,今晚你莫不是要和這小崽子睡?”
朱凝仁眯起眼,瞧著杜遵盛動作,他輕柔地撩開了**人的發,似乎還想貼個吻上去。
“你想要了。”
杜遵盛倒是不置可否,站起來朝朱凝仁笑。
他的笑裏像是存進一整個春天的生機,這笑把朱凝仁給看硬了。
“我不管你到底在歡喜個啥,但是,你現在隻能給我。”
朱凝仁冷哼一聲,大步向前,直直地走近杜遵盛。
杜遵盛伸手環上人的腰,有技巧地揉捏著來人腰上的敏感處。朱凝仁身上摸不得的地方就是腰,可是也最歡喜人家摸他的腰。杜遵盛最是清楚不過,倆人是好友,十多年的相處時間,長得都比**躺著的那個歲數大了。
朱凝仁是正宗南方人,身量纖細,好像他這樣就該是長在江南水鄉裏的妙人。
杜遵盛享受著朱凝仁欲拒還迎的吻技,這張嘴在幫他口的時候也是讓人非常之舒服的。
杜遵盛剝開朱凝仁的睡袍,朱凝仁手上也專注地給杜遵盛褪掉褲子。
朱凝仁膚色是暖白,褪掉衣物之後,露在暖光下,更讓人瞧著心生暖意。杜遵盛每每瞧見這具身體,心中總免不了會猜測,這朱凝仁莫不是個玉靈,是天地間孕育良久,這才長成的一塊寶玉。
朱凝仁扯掉了杜遵盛的皮帶,拉開了褲子拉鏈,啪嗒一聲,褲子全部褪下,堆在杜遵盛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