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聽了餘總嘴裏說出的髒話,越躍心裏總有點癢。
比如隻要看見餘總迎麵,他就變成了盯襠喵。
即使西裝褲很寬鬆,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一些形狀的。
越躍每次看到,都做賊心虛地撇過頭,紅著臉,心裏卻在暗暗拿尺估算。
等到了夜深人靜,越躍偷偷溜去書房,找小黃文看。
把小黃文裏的兩個主角名,換成他和餘總的名字後,越躍害羞地在真皮椅上扭來扭去。
可惜看了那麽多篇他和餘總為主角的黃文,春夢卻始終沒有一個。
晚上得不到發泄的情欲,在清晨燒到極致。
按例,越躍依然坐在餘總大腿上吃著早餐。
以前適應良好的東西,如今卻顯得格外色氣。大概是越躍心裏藏著鬼,他不敢再隨便扭屁股了,但他控製不住自己的想法。
昨晚在黃文裏看的各種抱著的姿勢開始浮現。
二十一歲的越躍,分明是該正視欲望的年齡,卻麵紅害羞地猶如被毒害**的青少年。
二十五歲的餘魚,電腦上沒有任何“學習資料”,書架裏沒有任何18禁雜誌。
這是個性羞恥的世界,作為過審的小言男主,他這一輩子都不需要產生身體上的欲望。因為故事的大結局,止步在他和女主的婚禮,連洞房花燭夜都不必有。
他過去的二十五年裏,可謂是性冷淡。青少年時期的激素和性器官的成熟,催生著清晨的難堪,可他每次都視若無睹,隔絕了身體裏的禽獸之罪。
可他的身體最近出了一點問題,他有點控製不住了。那天他對越躍轉述的髒話,實在是流氓至極,可身體深處封鎖的東西,卻被那句話敲開了一個口子。
越是禁止的東西,越是散發著**。直白的流氓話,在正好的躁動季節裏,點著荷爾蒙的火。
他點進購物平台,迷茫地翻來翻去,才終於下定決心采購了一些輔助用品。可付款後,他還是選擇了取消訂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