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魚之前太陰鬱了,心理醫生提醒他的父親要多關注。餘慶作為餘氏集團老總,雖說公務繁忙,但還是頗為關注餘魚的動向。
他偷偷派人在餘魚家裏裝了監控,時不時就會看一看兒子在幹啥。
這日,他又興起來看看監控。看完差點腦梗血,比兒子早進醫院。
雖然已經四十五歲,也看過不少禁片。可看到親生兒子抱著另一個男的,還打別人屁股的場景,著實是讓他血壓飆升。
這個窩在兒子懷裏打滾的男妖精,必須處理掉。
餘慶氣勢洶洶地殺到餘魚的別墅。
他拿股份威脅,拿車子房子做誘餌,可餘魚就是不肯。
兩人自然是大吵了一架。
餘魚和越躍像是瑪麗蘇劇裏的男女主,特別堅定深情,說不能離開對方,無論對方變成什麽樣都不想分開。
類比從小孩子手裏收走玩具,拿金錢等引誘來轉移注意力的路子走不通,隻能藏起玩具或者是悔了玩具。
越躍正在餘總辦公室打瞌睡呢,睡醒起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地牢。都已經是現代化大都市了,怎麽還會有地牢!
地牢中間是一個可視電話。電話接通,那頭是餘慶。
“別想著我兒子會來救你,他很快就會有新歡了。”
越躍的眼淚還沒往下滾呢,餘總就如萬千偶像劇中的男主一般破門而入。
當然,如果越躍沒有恰好站在門後,這個畫麵還會再唯美一點。
越躍捂著被壓傷的鼻子,抖著手給自己叫救護車。
越躍出院那天,正好是周五晚。
他鼻子上綁著很醜的繃帶,路人都投來打量的目光。可餘魚卻像是一點也不介意。
越躍害羞地扭了扭,幸福地想著,餘魚真的就像他承諾的那樣,無論自己變成什麽樣,都不嫌棄呢。
正跟著餘總逛街吃夜宵呢。
這個商業步行街裏,每到周五晚上,就擠滿了和他們一樣的打工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