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可怕的話?”太宰治不可置信的伸出手來,顫顫巍巍的掐住了自己的脖頸,吐著舌頭,做出一副快要死掉的樣子。
賀部光修嘴角彎起,看著太宰治吃癟的樣子倒是真情實意的笑出聲來。
“惡毒的家夥。”
太宰治反而對這樣的笑容不太適應,他坐到了旁邊的廢墟上,隨意的翻開了一頁書,就這麽搭在了自己的臉上,毫不掩飾他不想跟賀部光修有任何的眼神接觸。
賀部光修學著太宰治的模樣坐到了旁邊,跟太宰治保持了一個安全距離,拉起了垂落在旁邊的風衣,將手杖上沾染上的鮮血擦拭的幹幹淨淨。
太宰治感受到了旁邊的熱源,將書本從臉上取了下來,身子往旁邊挪了點,眯著眼睛看賀部光修:“為什麽不用你的異能?你應該隨隨便便就能肅清大多數不長眼的組織吧。”
“太宰君,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氣接受絕望的。”
賀部光修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將擦拭的足夠幹淨的手杖放到了旁邊:“人類,反而是世界上最脆弱的生物。”
這種哲學性的話題並不適合太宰治,他也不喜歡聽別人給他講什麽大道理,但是太宰治依舊說了一句:“真是個溫柔的孩子呢,光修君。”
“孩子?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太宰君隻比我大半歲吧。”
賀部光修不喜歡太宰治這種寵溺孩子的語氣,打斷了他的話,卻如同小孩子一般皺起了眉來,反抗這種行為。
太宰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了看賀部光修鼓鼓囊囊的褲子口袋:“是啊,不是小孩子,但是我看你的口袋裏裝的全是糖。”
賀部光修反駁:“就算是成年人,也有選擇喜好的權利。”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太宰治擺爛,翻了個身,聽著下麵還夾雜的槍聲,打算跟賀部光修換個話題:“蘭堂先生是你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