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設在史密斯家旗下的大樓裏,大廳極為寬敞,被閃亮的寶石,名畫和衣著得體的侍者裝點起來,奢華得如同巨龍的巢穴。
史密斯不愧為首屈一指的大財團,出手闊綽,成群的侍者裏不僅有雌蟲和亞雌,甚至還有相貌清秀的雄蟲。
蘭澤站在二樓的欄杆前,掃視腳下拚貼精美的地磚,也不由得暗歎史密斯的家底之豐厚。連地磚都鑲上寶石,試問有哪個暴發戶比他們還暴發?
“今天怎麽來這麽早?”衣飾嚴謹的少年向他走過來,神情逐漸傻眼,“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他是蘭澤的表兄戴文,隻比蘭澤大幾歲,已經完成了第二次生理覺醒,是蘭澤難得的朋友。
戴文上下打量自己表弟,他雖然提前知道他剛度過了生理覺醒,卻沒想到會這麽好看,好看得旁邊的燈都沒他亮了。
戴文:“你哥真的是你親哥嗎?”好看得都不像親兄弟了。
蘭澤忍不住笑了:“你就不怕我錄音回去給他聽?”
戴文連連擺手,他可頂不住蘭澤的告黒狀,隻是眼睛還是忍不住停留在他身上,一個勁地細看。
蘭澤因為一直停留在幼年期,很少出門,學業都是在家裏完成的,戴文也已經很久沒見他本人了。誰能想到表弟一轉眼就大變樣了?
蘭家的長輩早逝,即使是戴文也不知道蘭澤的雄父和雌父長什麽樣,隻能靠看蘭季野來想象。蘭季野已經是少見的俊美了,估計蘭澤也不會比他差。
但想象總不能脫離現實啊,有這麽離譜的遺傳嗎?
蘭澤見他眼睛都直了,手在他肩膀上一拍,拍得他一個激靈,再回過神時蘭澤已經戴上了麵具,半張臉隱藏在燃燒的金紅色火焰下。
蘭澤:“本家的事情處理完了?”
戴文的注意力終於能稍微收回來,有點懊惱道:“哪有這麽簡單?他們就是閑的,沒事就給我找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