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珩:“......”
他剛才究竟在期待什麽。
徐嘉珩:你這個腦子,當初怎麽考上T大的。
齊東很委屈:珩哥,你自己不覺得奇怪嗎,咱宿花人是不錯,但你對他也太好了吧,比賽還擔心人家沒水喝,跟談對象似的。
齊東:我可從沒見你對別的朋友這麽關心,當然覺得奇怪啊。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徐嘉珩看著齊東發來的一長串,挑眉,舌尖抵著上顎輕嘖出聲。
他對喻溫白太好了麽?
徐嘉珩:誰和他談對象了,說話注意點。
齊東:??我啥時候說你倆談戀愛了?
觀眾席滿是歡呼聲,徐嘉珩將手機丟回包裏,轉身要去做上場前最後的準備,就聽隔壁傳來**聲。
寸頭將脖子上的毛巾丟在凳子上,命令身邊的黃毛:“傻坐著幹什麽,快上場了不知道啊。”
黃毛一愣:“哥,還沒到時間呢。”
“要坐你自己坐,”寸頭不耐煩,“比起在這聽人給某個不上場的替補加油,我寧可不要這休息區。”
寸頭根本沒顧及喻溫白,聲音大到工院這邊都聽的一清二楚。
程野湊過來問徐嘉珩:“你家小孩這麽被欺負,你不過去管管?”
“我去能幹什麽?”徐嘉珩斜人一眼,“況且,喻溫白怎麽成我家小孩了?”
程野樂了:“上回他被劉厚那個傻逼說兩句,你就一副衝上去要幹架的樣子,可不就是護崽麽。”
幾句話的事情,徐嘉珩當然能出麵幹預。
但他也知道,喻溫白以後隻會更落人口舌,在球隊裏永遠站不起來。
既然喻溫白說他能做好,那徐嘉珩就選擇相信他。
反正他總會是喻溫白的退路。
——
上半場比賽,喻溫白不出意料地沒上場。
有徐嘉珩和程野在,生命科學院打不過工院早就板上釘釘,可即便如此,被人摁在地上□□的感覺,比想象中還要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