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溫白算準五分鍾後回去。
除了黃毛不在,其他隊友都在等他回來。
寸頭主動朝喻溫白大步走來,表情不是起初的嘲諷:“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當然,”喻溫白淡淡道,“贏的可能性不大,但隻要我們有針對性的進攻,不會沒有收獲。”
幾人麵麵相覷,戴眼鏡的瘦子問:“有針對性進攻,什麽意思。”
喻溫白點開手機備忘錄,裏麵密密麻麻的記錄著上半場的觀賽總結。
“其他人我不了解,”他抬眸看了眼遠處和隊友說笑的徐嘉珩,輕聲道,“但如果你們願意相信我,或許可以試試徐嘉珩。”
“霧草,上來就搞最狠的,”聽完喻溫白的計劃,瘦子震驚地扶了下眼鏡,詢問寸頭意見,“哥,你覺得呢。”
寸頭盯著喻溫白眼睛:“有把握嗎。”
“沒有,”喻溫白如實回答,“但徐嘉珩是我最了解的人,我隻有他一個選擇。”
中場休息時間到,裁判哨聲響起,要求參賽的選手歸位。
“搞就搞個大的,反正都這樣了,”寸頭咬牙不再猶豫,迅速按照喻溫白的計劃排兵布陣,幾人眼裏都燃起熊熊鬥誌。
上場前,寸頭叫住喻溫白:“道歉的話比完再說,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輝。”
“歡迎加入籃球隊。”
“.....中場休息就十五分鍾,對麵怎麽突然打了雞血似的。”
上場前,程野看著昂首挺胸走來的對手,胳膊肘懟了下徐嘉珩:“你家小朋友也上場了,還跟你打同一個位置呢。”
他握球姿勢都是我教的,當然打同一個位置;徐嘉珩不在意道:“喻溫白投籃很準,不要輕敵。”
程野笑眯眯道:“你家小孩你來管,你別「輕敵」就行了。”
徐嘉珩知道程野的意思是讓他不要放水,低頭活動下手腕,大步走向既定位置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