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既鋒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睜開眼房間裏的一切都還和他睡著時一樣,除了薑鉞不見了。
他坐起身一動不動地怔了許久,猛然掀了被子下床去洗澡, 接著換好衣服出去,走樓梯口見到了一臉愁容的趙穎傑。
“薑鉞呢?”
趙穎傑皺在一起的眉頭向上一挑, 覺得嚴既鋒這是明知故問, 但他還是回答:“昨晚就走了,你不知道?”
“誰讓你讓他走的?”
趙穎傑莫名其妙, 又不是他讓薑鉞走的。
他審視了嚴既鋒一眼明白過來,薑鉞又一次背著嚴既鋒偷偷走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兩人一個房間嚴既鋒還能讓薑鉞跑了。
看在嚴老板被二次拋棄的份上正想安慰一下, 嚴既鋒卻瞬間恢複成唯他獨尊的模樣,漠著臉對他問:“瓦登那邊怎麽樣?”
趙穎傑剛鬆下的眉頭又愁起來, “沒什麽動作, 倒是他的兒子們都不太安分。”
“那個昂萊、在幹什麽?”
趙穎傑感覺嚴既鋒提到這個名字都在咬牙切齒,吸了一口酸牙的涼說:“盯著兄弟說薑鉞回去了他那裏, 之後兩人就、一直沒出、過、門。”
他說完就盯著嚴既鋒,以為嚴既鋒聽到「沒出過門」會大發雷霆, 結果嚴既鋒什麽發應也沒有轉身就下樓,要不是他看到嚴既鋒頸側崩直青筋, 真要覺得嚴既鋒不在意了。
明天是約定交易的時間, 嚴既鋒已經把工廠的位置傳回了國內, 他不知道國內的行動,但肯定已經開始了。
他的任務是把相關的人都引出來,下樓之後就開始計劃。
第二天淩晨4點, 嚴既鋒終於收到瓦登發來的交易地點, 是在公海的一個坐標。
行動開始。
嚴既鋒一早就猜到交易瓦登會選在公海, 船已經準備好了,等到天亮出發時,他叫住了趙穎傑。
“你留下。”
趙穎傑像被排擠的學生擰起眉頭問嚴既鋒,“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