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夜腰被那不合身的護腰磨得血肉模糊,趴在**疼得滿頭大汗。莫遠歌正在給他清洗上藥。
“日後不可如此逞能。”莫遠歌一邊給他上藥一邊心疼地朝那傷口吹氣,“你忍一忍,結痂便好了。”
江千夜疼得臉色煞白,咬牙忍著藥粉帶來的新鮮疼痛,深呼吸一口道:“沒事,這兩日換個別的練。”
“練功不能一蹴而就,你太心急了些。”莫遠歌忍不住責備道,“你晚上還要出去練劍,弄一身傷還怎麽練?”
“練功哪有~哪有不受傷的。”江千夜疼得皺眉,“遠哥,我晚上出去,你可千萬別再跟來了。”
莫遠歌在他屁股上輕拍了下,寵溺一笑:“好,我在房內等你回來。莫再去長青山了,玉帶河上遊就有大樹。”
江千夜也不想去長青山了,昨夜摔得實在太慘,緩緩坐起來揉搓著腳脖子:“也不知我師父今夜會不會來找我。”
“把劍譜給我。”莫遠歌仔細將他腰上的傷裹好,輕聲道,“我尋人給你譯成漢字。”
江千夜艱難起身穿好衣衫,從櫃子最下麵拿出劍譜,撫摸著劍譜封皮,十分不舍地雙手遞給莫遠歌:“給。”
莫遠歌伸手接過,隨便翻了一下,裏麵的文字果然是在妙染坊時江千夜拿來試探自己的。他將劍譜放入懷中,伸手輕刮他鼻梁:“你竟連遠哥也防著。”
江千夜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紅著臉不敢看他:“不是要防你,隻是此事關係重大,我自己當時也沒把握這東西是真是假……便沒告訴你實情。”
見他如此羞赧,莫遠歌並不怪他這般防備自己。這是江千夜的生存之道,在過去的十多年裏,他都靠與袁福芝爾虞我詐的周旋才保全自身。
“遠哥沒有怪你。”莫遠歌低頭在他臉頰親吻了一下,將他擁入懷中輕輕抱著。
江千夜笑眯眯地掙脫莫遠歌胳膊:“遠哥,趙滿倉拜師禮可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