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度。”
推門進來的男人有一頭銀色長發, 臉仍然被帽子和劉海半遮著,墨綠色的眼睛藏在陰影下,射出狼一樣的狠厲眼神。
沒想到會是琴酒帶著新人來找他。
讓羽穀緲在休息室坐著等, 自己帶人過來,這個舉動可以算得上是給足了他麵子, 但是這件事情放在琴酒身上,平白讓人心裏揣測不安起來。
而且...那家夥最近氣壓莫名低的厲害, 連貝爾摩德都不敢去招惹, 前幾天任務他稍微試探了一下,卻沒察覺出行為上有什麽不對。
這才是最大的不對勁,琴酒那家夥從來不屑於壓抑自己的喜怒, 生氣了周圍的人全部遭殃, 偏偏這次明眼人都能感覺到他低氣壓, 卻唯獨在自己這裏什麽動作都沒有。
估計預備著大動作呢。
難道自己最近的行為有什麽問題嗎?宮野誌保那邊沒什麽事情,雖說現在隻有十四歲,但已經在學習大學課程了,要不了幾年就能直接進入組織的實驗室,已經完全沒他這個保護人什麽事情了,問題應該不是出在這兒。
最近的任務也沒出過什麽差池, 貝爾摩德那邊也沒見過幾麵......到底哪裏出問題了?
其實他心裏有個猜測,自己任務後的異樣難道被發現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隻能是自己身邊人報信。而和自己關係比較親近的無非就兩個。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 一種扭曲的嘔吐感又湧上心頭。
羽穀緲迅速壓著這股惡心感, 含糊地回應了一聲,將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 免得一會兒再嗆到。
他現在並不在自己的安全屋裏,也沒人會傻到直接讓新來的代號成員知道自己的安全屋地址。
這是組織在日本的一處基地, 藏在深山地下,是用來培養在組織成員的子女或者那些機緣巧合下進入組織的孩童的......君度和琴酒對這個地方都並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