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房間裏。一人一邊占據著大床一角的兩個人, 側身對著對方,一手抓著被子蓋住了肩膀,雙目瞪圓, 齊齊失語。
房間裏一片狼藉,光是從被撕壞的散落衣服和隨處亂丟的用過的衛生用品, 就知道之前的戰況有多麽激烈。拉上的窗簾, 從露出的縫隙可以看出外麵已經是月亮高掛。
過了許久, 才有人打破沉默。
降穀:“你就是借酒裝瘋。”
南森道:“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 酒精隻能放大別人的情緒,真正醉了的人不會來八次!”
降穀冷笑:“是七次, 酒精還會讓人的自製力下降。還沒進去就↘的慫貨!”
南森咬牙, 這是他不想提及的恥辱:“你後麵也主動了吧。不會吧, 之前的害羞都是裝的麽?那我真的得說一聲,多謝招待, 火辣辣的澀情公安。”
降穀,選擇了在被子下麵踹了他一腳, 聽到他的慘嚎聲, 快意的道:“信誓旦旦說要把十九次都討回來的家夥,沒到一半就歇菜, 你不行啊,慫貨警官。”
南森一腳踹上他的腰,聽到降穀發出了抽氣聲,勾起嘴角道:“是我不行還是你不行, 給我搞清楚, 澀情公安!”
“慫貨!”
“你才慫!”
“誰說我不行, 你倒是有本事來啊!我看你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那麽有本事, 你倒是自己坐上來啊!”
“憑什麽是我來!是你要求的, 就應該是你出力!”
“這種理由站不住腳!你明明也很快樂的吧!我們這算是合謀!”
聲音越說,越小聲。到最後,誰也說不出話來了。降穀抿著唇,說道:“暫時休戰。明天繼續。”
“……後天。”
降穀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他指的明天是指吵架啊。他不肯認輸,嘟噥著:“所以我說了你不行啊。”
南森當然知道降穀的明天是什麽意思,但他就是不甘心,故意曲解。“你當我是鐵打的嗎?!夜夜笙歌每天無限次隻出現在裏,現實的結果隻會是腎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