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鬱理行醒來的時候,葉沉已經騎著車去地鐵口了。
他因為葉沉,後半宿沒有睡好,早晨起來的時候眼睛發幹。滴了兩滴眼藥水之後才勉強覺得好受點,洗漱之後下樓,整個人都愣住了。
一樓大廳的沙發上,整整齊齊的疊著烘幹之後的大衣。鬱理行皺眉走過去,隨手拎起最上麵的一件。
標著禁止手洗是有原因的,嬌貴的奢侈品僅泡過一遍水之後,麵料就起球了。版型變得鬆鬆垮垮,整個廢掉,再也穿不了。
鬱理行拿著大衣放在鼻尖,閉眼嗅著衣服上麵和葉沉身上一樣的花香味。
鬱理行在送他上學的車上睡了一會兒,他從小都對缺覺的反應格外強烈,比如偏頭痛,或者一整天都會心情煩躁。
到了學校的時候,葉沉已經在座位上了。
第10節課是數學,老師隻顧著在講台上滔滔不絕的講題,跟語文老師相反,數學老師從來都不管班級上課的紀律。
聽了十幾分鍾,葉沉終於扛不住困意,坐在座位上搖搖晃晃了一陣,腦袋終於“咚”的一聲磕在桌子上,就這樣睡著了。
鬱理行沒看黑板,國內高三的課程他早在國外的時候就學完了。
他玩了一會手機,覺得無聊,把手枕在頸後,眯著眼睛視線盯著睡著的葉沉。
鬱理行靠在椅背上,偏過頭看葉沉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單薄的後背,從肩胛骨看到了後頸**的一小節雪白的皮膚。
葉沉頸側有一個小紅點兒,鬱理行仔細看過去,他記得昨天還沒有,估計是晚上洗衣服的時候被蚊子咬的。
緊接著鬱理行把視線移到了葉沉掩蓋在黑發下僅露出一隻圓圓的耳朵的側臉。
葉沉耳垂很小,上麵還有一個淺粉色的耳洞。
鬱理行半個小時什麽都沒幹,光看葉沉的後背和耳朵就看了一節課。
不穿裙子的葉沉,原來是這樣的。